2018 最終章

二零一八，那些紛擾的開端終端。

今年的故事寫到這，是否還有繼續的空間？
我不知道，畢竟這篇是預寫好的，現在時間，
2018年12月18日晚上10點，距離31號年底跨年，只剩不到兩週的日子，
還有什麼願望沒實現的呢？好像沒有，新的想法也沒有，
這樣說起來是不是有點悲催，一年就這麼過去了，
人生最精彩的時間點，為何都會出現紛紛擾擾的煩雜事，
原本以為今年重心會在工作、社團上，卻總是事與願違，
跑出一個我想都沒想過的愛情，真的是連想都沒想過。

「生命總在最不經意時，開你一個超大玩笑」

這句話好像很常聽到，可我卻沒法完全意會，
直到自己碰上一次之後，便能深刻體悟，真的是一個大玩笑，好像總在提醒你，
別忘了人生其實還有感情這個選項，並不是只有工作生活跟社團，
可老實說，曾那麼汲汲營營地去經營一段感情，最後卻落得毫無容身之處，
只好拖著傷口慢慢走回自己的象牙塔裡面，其實，很多人都說我很正面，
沒辦法，面對別人的悲傷與負面，吸收太多總得有個地方存放，
我不是聖人，我也會有情緒，可我只能盡量地，盡力地去理解自己，
當每一段悲劇發生時，那些無處可逃的曾經，都成了最銳利的武器，
只要輕撇一眼就能夠將心簡單劃開一條深邃的傷痕，
看一次就痛一次，現實總令人心碎，總以為會發生的，
卻都成了不會發生的事情，那些過於美好的未來，都只是自己在腦補幻想，
是吧？哪有這麼好的事情自己送上門來？

以前常會寫信給隔年的自己，
只是那些問題，往往隔年的回答還是一樣，
說起來有點心酸，好像抱持越大的期望，那些失望越會落空，
這種狀態是否顯得格外糟糕？沒法有自信地面對自己與他人，
畢竟如此負面的情緒，我想不管對誰都一樣吧，沒有人有義務要承接這些，
只有自己能夠接住自己的情緒，如此負面、灰暗，也難怪網誌都很灰，
點開總飄著淡淡憂愁，求神、擲筊、求姻緣線，這些對我來說好像都沒用，
不曉得我自己是不是個絕緣體，說來有點無奈，學了一堆溝通技能，
今年還升級成兩性心理學的諮商與同理心級別，可好像只能當點工具人，
除了當半個生命現老師之外，也不知道有沒有用，
人在面對自己情感時，總因判斷條件過多，而產生長時間猶豫，
沒法在最重要的黃金時間做出正確選擇，可說白了，感情哪有什麼正不正確？

愛與不愛都只是一瞬間的事。

不是嗎？不愛了任何事情都可以是理由，
兇手殺人與被殺者，都一樣痛苦，只是殺人兇手可能會比較舒坦些，
畢竟很多的起因動機均是自己痛苦到快受不了才做出的抉擇，
我真的沒法當壞人，與其這樣不如痛痛快快地承受你最後的一刀，
或許真的很愛吧，過了這麼久，走在路上看到類似的背影或髮型都還是會誤認，
幻想轉過頭就是自己最熟悉的那個面容。


那些最後一眼瞬間，終將成為灰燼，
在腦海思緒深處燃燒殆盡後飄降，
每塊碎片都是我一步一步走來那些血淚，
曾在雨中替你打著傘輕抹你眼角淚珠，
也在公園裡握著青澀年華吐露真心，
燈火闌珊處那個椅子上，親手替你戴上耳際，
或是最初在河岸旁輕拾起的那雙手。

人們年末的最後回憶，
是否會能像跑馬燈那樣每幕都閃過，
只能拾起一塊帶走，你會選哪塊？

貳零壹捌的你，過得好嗎，我很想哭著抱緊你要你別走，
直到現在心還有點酸，不否認內心深處仍有塊無法釋懷，
很多的故事想寫，很多的細節想臨摹，但都罷了，
描寫再多也無法馬上改變，這些文字對我來說，除了紀錄生命外，
就像在創造作品，我很想笑著對你們說，希望你們都要幸福，
明年會更好，但這太過偉大的胸懷我真的辦不到，
直到你生命的遺憾與我無關之前，無法接受。

在今年一八年底的最後一天最後一刻，也許我是拿著酒杯，
也許是其他方式，我只祈禱，隔年，那些過錯別再發生，
僅此就好，祝未來的你，安好、順利。

《新詩》拾捌，曲四

七彩童話，陵墓。

最初那份青澀在手中緊握，
回首望卻盡是無垠嘆息；
但卻依稀記得深夜雨季裡那把傘，
如救命丹，解除你溺水狀態；
而後河堤旁那段舒適愜意好日子，
掌心有著暖暖恆溫37°C餘韻；
而秋末，在親手替你戴上那串耳飾後，
故事便急轉而下，化為灰燼。

每塊碎片都伴隨著灼傷，
成長能否別這麼痛？讓我喘口氣就好，
流一點淚就好，那些過往曾經，
是不是只要化為文字，就可以解脫，
十八歲末最後時刻，親手捧著這些灰燼，
摻和著藍霧，灑向天際後離去，
直到那些遺憾再也與我無關。

好聚，好散。

邊貳

不定。

說實話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
或許只是想趕快做個結束吧，我猜，
但我知道內心情感不是這樣的呀，我不想這樣，
好像又再一次被迫於現實面，硬是把自己活生生給吞了下去，
我不知道自己這樣算不算有點情緒，說實話應該是有的吧，我想。

只是，我好像真的不知道自己現在到底要什麼，
看起來兩個都不錯，選這個也好，選那個也不錯，
這樣是不是很爛？對於自己漂移不定的想法，
然後沒想到自己竟然是用這種標準來找，評分、比較、高低差，
甚至還想到這麼誇張的事情，以道德觀來說我真的沒法接受自己這樣，
但說實話，找人的人，同時也屬於被找的，是吧。

那句話不是沒道理，當你用同樣標準在篩人，
對方也會把你列入是否要過濾的對象中，
不知道，也許是我多慮了，但是氣氛感覺得出來有點些許的變化，
可我又說不上來，分享工作是好事嗎？工作屬日常生活，應該算吧？
與其分享自己，對方願意分享自己確實是還不錯呀？那我在擔憂什麼呢，
或許這樣吧，擔憂自己兩邊都討好，卻也兩邊都討不好，
最後落得一場空，應該是這個吧，或許吧......

但說真的，我真的不知道自己內心的狀態到底該怎麼解釋，
兩邊都想嘗試看看，但說實話依照內心感覺，最後也只能選一個，
我知道最後的結果只會有一種，不是對就是錯，至於怎樣是對，
怎樣是錯，真的不知道。

-

關於你，我想過很多，畢竟工作不同，
個性上也截然不同，那種剛烈直白的性質，
我不知道相處起來會不會有狀況，也許是我想太多，
其實根本沒有這些問題，畢竟我本身就不是屬於直白的這種個性，
小時候常被培養成拐彎抹角的人，那種感覺說白了就像個女孩，
然後常自己胡思亂想，即使沒有還是會想成有，想破頭都沒個卵用，
結果事實根本不是自己想的那樣，對嗎；
會是我想的那樣嗎，不知道，只知道自己活在自己的幻想之中，
那些經驗對上現實生活，並不完全能夠通用，就只是個參考範本罷了，
對嗎？我之於你，或許也是如此，人與人之間是否都是一個參數樣本，
都在用「分數」來替對方評比，評比完，誰高就選誰，不是吧？
所以，我才說我很奇怪，正確點來說，其實內心還是有點過意不去，
只是怕自己失敗吧？到底有多孬才可以做到這種程度，連點風險都不想面對，
那你憑什麼去做出這些行為？搞曖昧有這麼好玩？

而關於你，我不否認自己內心的感覺，確實會多注意一點，
正確來講，應該說第一眼看到目光就不自覺飄過去，確實如此，
人都很犯賤，第一眼一定都是外貌，我不否認，但這社會就是如此現實，
每個人都在追求極致，一定要很瘦，一定要很正，一定要怎樣怎樣，
說實話，對我來說，你仍是個未知數，是個問號，說白了兩人都是一樣，
就算我分段寫，對我來說都是不確定因素，那我到底在煩躁什麼？

煩躁自己到底該選哪條路走？還是自己該不該這樣做？
說老實話內心感覺真的就只有一種，也許其實我自己知道，
只是理智與情緒在拉扯，是這樣吧......？

唉，說好不要把奇怪的事情帶到隔年，
但只剩幾天，看起來是沒法避免了。

《新詩》風吹砂

依舊復習著那本題庫，愛情學分。

回憶在汪洋中緩慢浮沉著，
伸手攫取卻忽略那哨音，
而掌心依舊緊握著祈求，
總在盼望卻依然故我不願甦醒，
不斷輪迴地那些人們吶，
回憶依舊令人不自在，
瘡疤上頭都刻了道意涵，
而我正拽著瘡疤揚起回憶與更迭，
在自我意識中那些好與壞，
最終，都成了夢囈嗎你說，
那所謂黃昏與星辰？

即使傷口仍冒著鮮血，
那些畫面在腦海中依舊不斷播放，
如夢似幻，是你在我記憶裡垂直埋下的種子，
第九顆，名為相，思。

說好的耶誕城

孬種。

算嗎？算吧。
總覺得應該賭一把，沒有就真的算了，
今年的最後，好像該留點什麼，你說對不對？

深呼吸之後，還是把最後的底牌掀開，
感覺似乎是為了什麼，卻也感覺好像不是為了什麼，
總覺得憋在內心深處其實很不舒服，就這樣吧，
至少做了一件覺得不會後悔的事情，那就夠了。

只要對得起自己內心，就夠了。

即使未來，再也沒有你的影子，
要相信自己，爬起來之後，還是可以繼續走下去，
知道自己不會只遇見一次，只是在於，
那些不斷出現的瞬間，你有沒有辦法可以把握住，
空口講了一堆幹話，遠不及那些實際作為，閒話又如何，
最真實的瞬間還是只能自己陪伴自己。

不管有沒有看到燈海，
真的都不重要了。

那些話語在風中搖曳著，
如殘燭般做垂死掙扎，
在年末將近，這些零碎思緒，
終將化為塵埃隨風飄送。

所謂漣漪。

寂寞星球

就算，一個人終老，可能都沒人發現吧。 ▸❘❘

人活在這世界上是為了什麼？
很多時候我開始在思考這個問題，
其實我不太懂，為何外出工作或是讀書之後，
我們就一定得過上群居生活的日子？即使不想要過，
為何每到特定日子活是節慶，心裡總酸酸的，
那種感覺好像你不找個朋友蹭個暖就不全盤都不對。

好累，真的好累，我知道自己個性本來就是這樣，
大多數的時間需要跟自己對話，需要冷靜下來消化內心情緒，
但，說穿了我也是個活脫脫的人類，我不懂為何會變這樣，
從大學開始後一路走來都是如此，因為性別的關係嗎？
身為男性就是該死，找不到對象就是活該自己不努力不上進，
被迫要學著體貼、溫柔，還要懂得去思考女性邏輯，
即使把自己內心鍛鍊得非常強大，so what?
到頭來還不是一個人往前走，說實話想到這邊真的很無力。

「狂歡，是一群人的孤單。」

至少，還有很多人，可以幫忙分擔這些憂傷與孤單，
在正常節慶放煙火慶祝時，看起來比較不會這麼，淒涼，
人是不是一種很奇怪的生物，正因為有著高智商的思考行為，
所以衍生出非常多的情緒與感官受體，說煩躁卻也還好，
但心底就是有那麼點灰色，我不否認內心比較敏銳些，
正因如此我才能寫出那些文章，以及能夠理解他人情緒的特色，
說白了，好像都是在做白工，以為自己其實很受歡迎，
但很多很多的事情都是自己熱臉貼別人的冷屁股，只會出事時找你，
有悲傷、不愉快的事情找你，反而正常吃飯聚餐你根本沾不上邊，
紮紮實實的情感工具人，而你也沒辦法說什麼，
畢竟你也沒打算要追，對吧？正確一點的說法是，也許只是在享受那種，
跟異性互動的開心感覺，有沒有實質的進展並不重要，是嗎？

也許是，但內心深處也可能還在觀察，也許只是想等著，
看有沒有讓自己心動的那位對象出現，可事實證明，
這種方式一直進行下去，即使過了五十年，都不會有人出現，
因為這種行為對異性完全沒有任何的性吸引力，她們要的跟你給的，
完全是相悖的東西，確實，情緒理解與消化不是任何人都做得到。

也許練習夠了，就該收起來，那些珍貴的事物，
留給重要的人吧，只是，我也不知道何時才會有這號人物出現，
日復一日地啃蝕著寂寞與孤單，如果話題是孤單，我可能會很有自信地，
說著人應該要學會與孤單相處呀種種，那些漫天散落的幹話，
總是不乏從人們口中竄出，這些東西好像就是這樣，你沒法逃避，
也沒法閃躲，只能乖乖地接受社會給予的現實狀況，直到有能力親手改變，
把現況完全翻盤，是這樣子，對吧。

那種感覺很令人作嘔，腦中想著最後結果是能如何如何，
一瞬間醒來回到現實卻發現太過龐大與美好的未來，
站在當下時間點上，可能連明天都不知道要往哪裡去，
更遑論要想著那些如夢似幻的夢。

人生旅途上玩著瘋狂大富翁，
想往前踏，卻不知道下一格會跳到哪，
過往與未來，我試著將那些東西納入行囊中，
太多零碎情緒及回憶，只能拾起些許精華，
擦掉眼角的分泌物，縱觀生命，
到頭來僅有自己與寂寥，能給予永恆陪伴。

我在你心門前留了一徙曾經，
卻無從判別是否能收到這段心意，
那些傷痕與瘡疤，都將化為肩上寂寥，
陪著我披星戴月地，在他人生命裡穿梭，
找尋名為愛情墳墓的，歸宿。

失落

Error.

是吧？都選錯了吧？
至始至終都是我自己在腦補幻想，
感情什麼的依舊與我沾不上邊，對吧？
他媽的怎麼可以這麼累，真的很累，為什麼？

只不過是想要一段自己選擇的感情，為何可以這麼困難？
我不懂，真的不懂，也不能理解，這世上為何大多都是男追女，
然後都難追得要死？血淚史太多太多數不清，很煩。

不是焦慮，不是憤怒，是失落，再加上一點無奈，
好像又再重蹈覆轍，每一次都一樣，一次又一次這樣循環，
這條路好像好遠好遠，為什麼那些人都可以換了一個又一個？
為什麼你可以拋下我然後換了一個又一個？
怎麼可以如此輕易地像買新衣一樣一件又一件？

總覺得自己的得失心又重來一次，不是已經練習過了嗎，
不是已經被傷得渾身是瘡疤，連淚都流不出來了嗎，
明明早已結成痂，為何又會再隱隱作痛，我不懂，
就像很多人常說的，與其經歷那種一次又一次的失落感與不安，
不如乖乖地把生活過好比較實在，只是我天生反骨，如此罷了，
就是不想要讓自己變成被挑選的那種，到底憑什麼我只能被選擇，
可選與被選不都在一線之隔，為何感情世界可以如此繁雜。

每次，真的每次到了年底這種詭異的時間點，
真的令人厭煩還有厭惡，認識很多人這句話從以前開始就常被別人說，
可說老實話，每當這種節日來臨，內心總莫名有焦慮感，
我很不喜歡自己一個人過節，真的很不喜歡，甚至到極度厭惡的狀態，
也許跟小時候有關係吧，需要愛的時候太過缺乏，
現在變得很黏，好像有了另一半都會想要一直黏，這樣到底是好還壞，
越來越搞不懂了，也搞不太懂自己到底是有問題還是沒問題，
只知道從上次傷口學到要尊重對方的行為與決定，我想，
其他的部分大概還需要點時間學習吧。

又是滿滿的無力、無奈，總在深夜裡練習寫著惆悵二字，
但卻永遠寫不到終點，比馬拉松還可憐吧我想，
這種日子要過到什麼時候才會結束呢，真的不知道，
唯一知道的是，只要活著，這些東西永遠不會有結束的一天，
感情就是一直不斷地循環著，雖說心態決定你判斷事情的觀感，
只是很多的當下那份情緒就是過不去。

腦袋還是跟以前一樣，就像個小孩子，總有很多很多的想法鬼點子，
想去哪邊吃東西、去哪玩樂、去哪放風，好多好多的計畫，
只是，很多都是我沒法一個人去，因為即使去了，也只會徒留更多悲傷，
一個人的孤單，總在喧囂環境下被迫放大，經過的泥濘、還有挫傷，
你以為我很喜歡這樣嗎，不，我真的超級厭惡。

可感情這回事，不是說有就有，你總要在對的時間點，
碰上對的人才有機會，那為什麼到底要坐在這邊乾等人出現，
而不是我們有權力去追求自己的目標。

故事起點總在河畔漫步，
少了月光星空點綴，那抹笑靨依舊動人，
而空氣那時氤氳少許曖昧不明，
我總笑稱是彼此不說的默契，
所謂繾綣。

灰度選擇

深夜嚼腦袋。

其實，我一直都有個懷疑，算是對自己的疑問，
人性嗎？還是天性？還是犯賤？我不知道，
面對自己的心情與想法，這段時間以來好像一直都是在崩碎狀態，
那種狀態其實說真的，很難去處理。

然後呢？

就這樣被丟下後，對方就走了，
你除了強迫自己爬起來，大概也沒其他辦法，
好像是唯一解，對吧？
不知道為什麼只要到晚上，就不想睡覺，
想多留下點什麼在這僅存的夜裡面，
寫點東西也好，放肆過活也好，與他人深談也罷，
好像只要一進入睡眠，我們的記憶就會戛然而止，
再也不會增加新的東西與內容。

我想問自己，你真的放下了嗎？
真的放下這半年多來的紛紛擾擾，
最後還落得見光死下場的這段愛情嗎？

你說我放下了嗎？
說實話我也不知道自己算不算放下，
只是對於她來說，新的生活已經開始了，
而我現在之於那些未來，都成了跑龍套角色，
面對生命，我們都成了那些微不足道，
只是我一直相信，沒有什麼東西是無法改變的，
從小時候到現在都是。

只是，面對愛情，那些所謂的情感面具，
有太多太多太多事情或是枝微末節的零碎片段可以探討，
哪怕只是一點細小狀態，好像都要拿放大鏡檢視，
每一次的冷靜背後都涵蓋著非常龐大的故事。

「你覺得呢？」我把忖度已久的題目拋給他，
好像只要認知升級了，都會有所謂的「高認知陷阱」，
我不否認，最常見的就是感情判斷，
在旁觀者角度，總能給出最精闢、專業、一針見血的分析，
反而在自己身上，卻完全一點屁用都沒有，跟坨屎一樣。

但說穿了，大概就是這麼膚淺的想法，
男人都是這樣嗎？膚淺到一個極致，除了外表之外，
其他都不算加分嗎？但是，為何要幫別人的好壞打分數，
用分數來評斷一個值不值得，未免太過武斷與偏頗？
就像你痛恨嘴巴上說的「白紙裁」，但卻摻了許多自己主觀意識，
這根本就不叫白紙裁，說穿了只是個幌子跟意識形態，不是嗎。

也許外人看來今年的網誌確實可笑至極，
前面瘋狂到極致，如此專一與深情，可筆鋒這麼一轉，
卻成了與前者完全背道而馳的人，或許我就是這樣吧，
就是這個樣子的人，這樣子，算是好事嗎？
以前總認為自己面對感情要完全專一，確實，真的專一，
但他人面對我卻不是專一，這要我如何是好？哭著乞求對方嗎，
拜託給我你的愛好嗎，未免也太卑微了點，
為何一段感情需要用乞求的方式，才能夠得到愛情？

說真的，我真的不知道該走哪條路，以長遠角度來看，
還有以直覺角度來看，兩個答案都不一樣，那種灰度認知的恐怖，
正因為認知過於龐大，所以沒法做出確切的定調，
只能說服自己都去嘗試看看，也許吧，大概會被說你他媽怎這麼不要臉，
我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只是目的只有一個，
但想想也有點吊詭，都還沒走到最後，就想這麼多，
可能連個邊都沾不上也不一定，對吧？

但不知道為什麼，心裡面對於這兩條路，都有種莫名的自信，
那種一切都在掌控之中的自信，完全不怕失控，到底為何，
真的不能理解......

我不知道未來會變成怎麼樣，
也許，比較好的見面方式，
是讓我先對你開口，

最近，好嗎？

靜碎

無聲裂痕。

我以為自己可以坦然接受一切，
寫得非常灑脫，但真正殘酷現實卻是你連點注意力都得不到，
別傻了，什麼自以為瀟灑有風度，到頭來只是一次又一次的被看扁，
連最後的請求，我想這大概也不會被看到吧，放在信箱裡，
說穿了只是我自己腦補的完美結局，連最後點顏面都不留給自己，
為什麼？

因為就是太愛對方。

當一個人把愛放大到極致後，眼裡那些缺陷將都選擇性忽略，
這些東西、情緒上的汙穢物，到底好還是不好，之於未來，
之於過去，很多人常說活著就是不斷在做選擇與決定，
而這些累積起來的選擇與決定就是呈現我們人生的樣貌。

說來挺可笑，都到這個節骨眼還扯人生大道理，
也是啦，這段日子以來直接少掉兩個朋友，
說真的很要好倒也覺得還好，真的要講大概就是兩個人都是雷隊友，
以為自己找到不錯的夥伴可傾訴，孰不知找到的卻是砲灰，
故事走到現在其實也該畫下休止符，只是我捨不得畫上，
而你早已拍拍屁股遠走高飛，徒留我在地面無聲吶喊捶心肝，
那些深夜中的煎熬絕對不比你少，或許男女之間的差異就在這吧，
還有社會變遷所帶來的影響。

當你寂寥缺個人聊天，那麼打開手機，
只要你願意，都可以找得到安撫你心靈的異性，
反之卻很難，為什麼？因為這個社會主流價值早已丕變。

變得我開始不知道如何是好，
每一次的跨步都舉步艱辛，如此煎熬，
那些總伴隨著龐大的無奈、無力感，唯一可以確信的一點是，
最煎熬的折磨就是當你已傾心於對方，整顆心都可以掏出來搗碎的程度，
卻得忍受著自己內心之於對方的在意還有佔有慾，
然而卻也沒法做任何事來改變現況，只能改變自己，
說實話，長時間下來心情真的沒法維持高度樂觀，
我只能用文字緩慢地將思緒烙印下來，
那種強行將自己思緒撕裂，再把手中的屍塊一點一點地貼在牆上。

人如果意外死亡，總需要禮儀師來縫合大體，
而我總笑稱自己是屍人，專門清楚心裡面那些腐敗異變的殘骸，
小心翼翼地將它們清創、切割，成為一片可張貼堆積的字詞後，
連夜趕工地佈滿一幅又一幅地空白篇幅，把自己那些殘破不堪的情緒，
用最後的力量搗碎，親眼看著自己腦漿四溢，動脈鮮血華麗的噴濺，
笑著在場上跳出最後的華爾滋舞曲，而後倒地成為一具新鮮屍體。

愛情一詞在現代生活似乎成了遙不可及的夢想，
對我而言，其實可以唾手可得，也可以選擇遙不可及，
就只是兩條路，不否認地人都很犯賤，能選擇的時候都想挑個好的，
沒得挑的時候什麼都好，能活下去就好，先抓個浮木再說，
都是這樣的吧？等到自己夠強壯、夠有能力時，任何條件都不是問題，
好像活著就是在比較，比自己條件比自己能力比自己收入比自己的腦袋，
永遠不會比較的，是自己的缺點還有真心。

我曾試著在你瞳裡留下一點光，
只是，最後照亮你眼中黑暗的不是我。

遮遮掩掩思緒與舉動，
在星宿下顯得格外突兀，
人生跑馬燈到底跑過幾簇月圓日落，
那些最不為人知的深層情緒，
總在思緒低落時如絕症般爆發，
殺得你措手不及，連緬懷的時間都不給，
待回首時早已事過境遷，回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