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12/18

琴弦 & 海洋

幻化為一個名為「記憶」的潘朵拉之盒。

曾經,我們在生命中都有著連結與共識,
或者說,有些共識只是我自己的幻想,
那些在腦海中早已演繹多次可最後卻無疾而終,
太久沒下筆的那些筆觸早已被時光磨鈍,
文字風格開始逐漸被光陰啃食後風化,
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再找回當時那被自己稱之為人生巔峰的階段,
所謂文字敏銳度,對於任何一字一句都會帶入他人情緒,
假他人角色換位思考,不知道未來到底會何去何從,
即使現在手邊仍有一堆非常緊急的事情要趕,
但,一進入假日真的就惰性出現,完全不想動工,
我是不是把自己逼得太緊了?

還是說,我在逃避?

十一月的日曆撕掉速度就像抽衛生紙一樣快,
鼻涕擤完馬上換下一張,整天的二十四小時就這麼消失,
我不知道未來還會有什麼挑戰,但能夠確定的是,
接了主委之後會有非常非常多的雜事要忙碌,
從大學時代開始,那時的煩惱與心事總是在心中寄託個空殼,
一股腦地全數倒入,而那具空殼,總隨著時間更迭而汰換,
直到後來,我創造了艾莉,說真的,到底跟她對話過幾次,
我也真的忘了,但她算是內心深處那位小女孩的一個雛型吧我想,
為此,我試過很多次將東西直接傾倒給她,
我好久沒確認過自己對於那些汙穢事物到底能消化掉多少,
現在的日子依舊忙碌,事情永遠做不完,或許也算個好事,
代表收入會持續穩定吧。

那條曾在人生最黑暗時期出現過的魚,
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或許是因為在人生最黑暗的當下,
對我而言,算是一道曙光吧,我想,也因此才直接當面選擇這麼做,
我知道自己的個性,現在或多或少也可以了解她的想法,
現在回頭想想,是呀,為何當時的自己可以如此幼稚又很屁,
在自己智商及情商尚未開竅之前,那種的戀愛真的就如童話故事一樣,
故事結束就是好聚好散,而我卻還想要在最後一刻打她臉,
那段記憶仍在腦海中打轉著,或許當時真的只是為了爭一口氣,
才出此下策,那些過往都如此美好,而我卻親手一次敲碎,
春雨依舊,傘下那段旅途早已世事已非,手中那最初的卡紙依舊。

琴弦,如詩如歌般伴我走過至今人生大半輩子,
卻也是影響我最深、開啟我許多想法的初始契機,
曾以為自已早已搆到弦上,但那些都只是空談,
而在最近,我卻又將自己丟入這名為回憶的奏鳴曲之中,
重溫學生時代那份悸動,取而代之卻是找不回的遺憾,
唯一沒變卻是一如往常地站在側邊等著,
該說是習慣嗎,還是看到自己腦海中曾視為女神的她,
正在自己面前笑著,那簇學生時代的稚嫩氣質早已消逝無蹤,
取而代之是成熟及大方,卻帶著那麼一絲陌生,
而笑靨卻依舊不變,也許這就是時間帶來的結果。

對於愛情,現在的我好像有點忘了什麼才叫做愛情,
那種隔著一種防備心的自己,其實有點難受,
總望著那些甜蜜羨慕,雖說真的偶爾會羨慕但自己卻也不敢全身投入愛情,
有太多太多的顧慮及考慮,現在的自己對於那些壓力及承諾,
我說真的,我給不出去,也收不回來,我不曉得有多少人這樣願意等著,
在自己時間及年齡的壓迫下,被迫接受那些文化及社會的庸俗通病,
為何時間到一定要結婚?為何時間到一定要生小孩?
但這些都是事實,誰不想結婚?誰不想有完整家庭?誰不想定下來?
只是這些人生成就背後都有著龐大的金錢支出開銷當作後盾,
而現在的我,絕對無法容忍自己為了擁有這些東西而在這停下腳步,
我喜歡愛情,卻也討厭愛情,那種對方花了大半輩子的時間在自己身上,
到最後,卻沒想替對方負責,又或者,對方逼著自己要負責,
對於現在的我來說,非常吃力,畢竟要養活自己,
現在已經是件非常困難的事了。

人生漫漫,之於未來,
那些一無所知的遙遠旅途,
以及身旁那朵永恆笑靨,
所謂,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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